【全職/王柔】瓦拉納西的黎明(上)
※之前CWT無料的完整版……的上集(喂
※特務x情報販子，OOC，大概可以歸類在裝逼paro←
※關鍵字太多，感覺好有可能被屏
凌晨時分天空仍舊灰濛濛的，惟在天際另一端透出一星半點的微曦光彩，儘管如此恆河畔已陸陸續續聚集了無數人，路燈仍燃著暈黃的光芒，穿著鮮豔服裝的人們便就著這點光明活動，晨浴、擺渡、燒香、祭祀、清洗蔬果──王杰希想著無怪乎恆河總是汙濁得教人難以直視，也只有當地人能將一條河的功用發揮到極大值而不覺絲毫有異。
招了一名船夫，正打算請對方載著自己到河對岸時，靚麗的身影倏地出現視界之中，「可以同行嗎？」帶著笑意的清亮嗓音不卑不亢地說：「比較省錢喔。」
王杰希垂下眼，並不意外看見一襲翠綠洋裝、打著淺紫陽傘如同度假千金的女子。
他沒說好或不好，只是默許了對方上船，低聲咕噥：「連妳也要去那邊的話，顯然情報是對的了。」
情報是正確的，然而並不只有己方掌握了正確的情報，也不知是幸或不幸。
斜睨勾著笑和船夫交談的唐柔，王杰希暗忖大抵幸運的成分還是稍微多上一些的。
瓦拉納西的黎明
得知興欣也踏入印度「觀光」時，除了王杰希和高英杰外微草小隊所有人不約而同地「嘖」了一聲，去年葉修一夥人在國內橫加插手將藍雨整得雞飛狗跳的教訓仍歷歷在目，儘管眾人巴不得藍雨越慘越好，但如今輪到自家頭上自然不是什麼值得額手稱慶的好消息。
「好像只來了唐柔一人，至少出入境管理局的紀錄是這樣。」劉小別報告道：「另外盧瀚文說葉修和魏琛前天下午還有到藍雨那邊胡攪蠻纏，應該沒有這麼快跑來。」
黃少天和喻文州上個月間接摧毀了葉修一樁交易報了一箭之仇的事情王杰希是知道的，畢竟當事人之一得瑟地洋洋灑灑寫了滾輪必須下拉好幾次的訊息給自己，而王杰希果決地將黃少天拉入了黑名單。
「真不錯啊，你的情報源。」袁柏清陰陽怪氣地挖苦劉小別，慘遭拳頭一記。
「總之，」王杰希拍了拍手，眾人立即安靜下來集中注意，「不管興欣來幾個人，我們都做好自己份內的事情就是了，注意盡可能不要和他們有所接觸。」
這句話聽上去簡單，但實行起來並不容易，微草小隊除了過去葉修剛創立興欣時曾主動接觸過一陣子，而其後的合作經歷便絲毫稱不上美麗的回憶了，王杰希也明白微草不會有人違背自己的命令，但對方會不會主動找上門來就不是他們所能決定的了。
正如刻下。
「好久不見。」唐柔率先開口，優雅地笑著打了遲來的招呼。
船夫並沒有執掌櫓槳，兩人搭乘的是絲毫不具浪漫情懷的電動船，由於目的地並不適宜使用汽車，而機車意圖渡河也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索性搭上木筏待渡了河再駕駛摩托車。
微草除了王杰希以外的隊員均拆分兩至三人一組各自調查以及交涉，狡兔三窟，走私毒品的組織並不只有一個根據地，同時也與瓦拉納西地方勢力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這種情形下，一整組人集體行動未免過於張揚，不如分頭探探虛實；而在王杰希授意下與當地官方接觸的則是許斌與袁柏清。
唐柔偏偏挑上了孤身一人的自己。
「上次見面是在北京那次。」他同樣禮貌地回應：「唐小姐別來無恙，這陣子很忙碌吧。」
對方眨了眨眼，瞇起美眸笑了，「這算刺探敵情？」
話中並沒有任何諷刺意味，只是單純的閒聊口吻，王杰希同樣輕鬆地回應：「不算，只是耳聞葉修最近東奔西跑傳出不少消息，覺得興欣這裡的事情很多吧。」
儘管如此卻依舊特意撥出時間跑去騷擾藍雨，也不知該稱為太無聊還是過於有聊。
「大概是吧。」唐柔大方地笑道：「他還交代碰上你們時一定要特別註明一下，這回真的不在興欣的業務範圍。」
「咦？」過於自然的坦白倒是令他怔了片刻，隨即回過神，「不可能。」
「雖然你們應該很難相信，不過葉修真的對這批貨沒什麼興趣，何況我們本來就不是賣這個的商人，碰了是會死的。」
「的確。」王杰希直視對方深邃的黑眼，「如果碰了海洛因的話，無論後台有多強大都逃不掉吧，那樣的結果是雙方都不希望看到的吧。」
唐柔眨了眨眼，隨後莞爾道：「確實呢。」
惡名昭彰的寮國毒//梟自中國運出一批市價近億人民幣的海//洛//因//磚，翻過尼泊爾國境後流到了接壤的印度北方邦，王杰希接獲命令並率領自己的小隊來到情報中毒//販目前藏匿的瓦拉納西──不過如今看起來，所謂的情報其實也是興欣那方放出來的吧。
微草自最初便不曾懷疑興欣有任何販//毒的可能性，葉修做的是遊走黑白兩端的情報販子，若是經手毒//品便將完全浸染到黑的那方，顯然並不符合其一直以來的信念，何況即便葉修的為人與正人君子全然打不著干係，但不貪圖錢財這點是無可置喙的。
「我是來協助你們銷毀那批毒//品的。」唐柔遙望著岸旁祭祀的裊裊輕煙，低聲說道。
「葉修只派妳來？」唐柔身上散發出了並沒有同伴的氣息，故有此一問。
「我就足夠了。」
「那是妳的判斷還是葉修的判斷？」
「兩者都有。」
王杰希歛下眼，他知道對方被布料所遮蔽的側腹左腹有道怵目驚心的疤，被子彈所貫穿的傷跡。
自從那回因逞強莽撞所釀成的重大失敗後，如今的唐柔確實有所改變了，一味地橫衝直撞無法達到目的，更無法拯救任何人。
「如果可以的話葉修和沐沐肯定想親自來，不過他們打算留在國內揪出源頭。」
沒有使用解決或處理等詞彙，身為情報販子的興欣自然不可能逾越分際，最多只是蒐集分析並操作資訊為己所用，王杰希最初也僅是懷疑興欣打算找出這批黑白兩道均虎視眈眈的毒//品流向，而後將情報散布給需要的人們以從中牟得好處。
「這就是前幾天騷擾藍雨的理由？做為事前的招呼？」
唐柔笑了出來，「他們做了這麼無聊的事情？」
事前似乎並不知情的唐柔聽上去毫不意外，畢竟當事者是葉修與魏琛，無論藍雨遭受了何等慘烈的對待都不會令人太過訝異。這麼想著，王杰希也笑了出來。
渡船於此時抵達對岸的河壇，整座瓦拉納西城共有八十多個大大小小的河壇，石磚鋪就的石階深入河中，不知將延續至何方。
王杰希掏出一點小費給船夫後率先跳上岸，而後向著唐柔伸出手，儘管以對方的身手無須自己多此一舉也得以輕易上岸，但唐柔仍相當給面子地將手置於他的掌心中，王杰希輕輕握住了。
儘管心底某一塊相當享受與對方的閒聊，但那也僅限於河中的時刻了。
顯然對方也深知這點，唐柔眼中閃爍著令人無法看透的光芒，「王隊應該也清楚西側這邊是瓦拉納西的古城，偷竊、搶劫都是日常生活了……當然毒//品//交//易也是。」
由於自己曾說過王先生過於生疏，於是唐柔便從善如流地根據微草隊長的身分改以稱呼王隊。
王杰希自然清楚瓦拉納西的城鎮結構，不然也不會請船夫協助自己渡河來到西岸，但令他關注的是另一件事情，「妳是什麼時候入境印度的？」
「一星期前。」
對方坦然回答，王杰希想起適才坐在船上的舉止，決定放棄詢問此刻攜帶著的貝瑞塔84是如何一同入境的──情報販子的各種管道可是切切實實的命脈。
「這樣啊。」
以興欣及眼前女子的能力，七天之內將敵方組織全數摸清並不是太困難的事情。
微草幾乎是一獲得情報立即動身，顯然唐柔是作為探查而來，確認了毒//品確實流入印度後再交由興欣本部放出風聲促使公//家機//關行動。
儘管感覺有幾分被興欣那幫人當槍使的意味，但王杰希並不相當介懷。
倘若得以不那麼費力地達成目的的話又何樂而不為？他一直都是結果論者。
見他給了三次後沒有多言，唐柔勾起笑，「這是同意暫時合作的意思？」
「或者唐小姐有意轉為長期合作的話我個人更加歡迎。」
王杰希望著對方，狀似不經意的戲言中其實夾雜著幾分認真，畢竟在興欣尚未完全建立、彼此初見之際他便向對方提出此番邀請了。
但他清楚對方只會給予與那一日相同的答覆。
只見唐柔唇畔的笑意更深，對方本就相貌出眾，笑起來甚至令人產生周遭為之失色的錯覺。
「承蒙厚愛。」
瓦拉納西西岸以縱橫的小巷出名，狹小的巷弄中店鋪、神廟叢生，路燈並不多，所幸天尚未全亮，道上仍是空蕩蕩的。
來到印度已是第二日，如今總算多少習慣了骯髒且瀰漫異味的街道，人與動物隨地便溺不足為奇，乞丐與牛隻同樣大喇喇地橫躺街中央沉浸夢鄉。王杰希催動油門，根據後座唐柔的指令右轉駛入窄小得僅供單行的巷子。
他有些詫異，唐柔一個乾乾淨淨的女孩子竟然忍受得了這種地方。
只要對方想的話，根本無需行走於社會的灰色地帶也能獲得衣食無憂的一生。
「王隊不打算連繫其他隊員嗎？」身後的唐柔忽然問道。
「打草驚蛇。」他斷然回答：「何況我本來就不急著今天就把人逮回，妳剛剛不也說傍晚的交易只有一小部份嗎？」
「應該是這樣沒錯，對他們來說大概只能算是定金吧……不過和他們交易的那個組織應該沒有能力吃下全部的海//洛//因//磚。」頓了頓，唐柔又問：「微草已經知道老巢在哪裡了嗎？」
口吻相當自然，對於走私海//洛//因的遼國毒//梟的底細想必興欣已是一清二楚。
至於準備與其交易的當地黑道，根據印度官方及興欣兩方面提供的資料，王杰希確認不過是一個窮途末路的組織罷了，印度官方早就瞅著時機一網打盡。
一面思考著其他事，便見金廟的塔尖出現眼前。
金廟正如其名，是過去由無數金塊所堆砌的廟宇，高聳的尖塔即便在遠方也得以望見，侍奉著崇高的濕婆神的金廟可說是瓦拉納西城中最富盛名的宗教建築之一，也因此聖潔的宗教場所禁止所有非印度教徒踏入。
當然王杰希與唐柔絲毫沒有遵守廟宇戒律的打算。
寺廟周邊停滿了小客車，各個出入口均有形跡可疑的彪形大漢把守，「從西側門。」唐柔說。
不費吹灰之力地繞到由兩名手下看守的側門，王唐二人從外貌打扮看上去都是無害的觀光客，因此當唐柔勾著王杰希的手裝作清晨散步的情侶時並沒有引起警覺，只是唐柔姣好的面容及身材引起了其中一名守衛的注意。
唐柔向那人笑了笑，而後舉起淺紫陽傘毫不猶豫地往對方腦門砸下。
另一人慌張地解開槍//枝安全鎖，來不及有其他動作便被王杰希以槍托狠砸了後腦勺，應聲倒下。
「那是什麼材質。」王杰希蹙起了眉壓低嗓音問，自然是指唐柔將人打暈也沒有任何彎曲的洋傘。
「鋼骨架構的。」唐柔笑著說：「可惜強化了近戰能力使它沒法像葉修那支還能當狙//擊槍。」
他不禁暗忖興欣的武器工程師關榕飛究竟有多喜歡英國特務電影中那些奇妙的小道具。
這個問題自然得待之後再行求證，以封箱膠帶將兩名守衛五花大綁後面對的是深鎖的大門，為了預防其餘組織暗算，門上栓上了鐵鍊及銅鎖，搜了一下沒在保鑣身上找到鑰匙，唐柔想也不想地取出了裝載消音器的貝瑞塔84準備打穿門鎖，被有些無語的王杰希制止了。
「妳沒學過開鎖的方法？軍隊就算了，葉修也沒有？」
對方聳聳肩，「太慢了。」
倘若得以順利招募的話，想必這人脾氣和劉小別及袁柏清非常合得來。以鐵絲開鎖時他想著，但這種場景也只能存在於幻想而已。
咖鏘地開了鎖，由唐柔先行進入，王杰希在門外花了幾秒鐘將門鎖回復原狀並順利地由對方接應翻過了牆，兩人在巡邏者的視線死角中直接沿著管線爬上寺廟二樓，多虧了金廟雕花的繁複設計，他們攀爬得如入無人之境，輕而易舉地躲在建築陰影中打開了天窗，先後鑽入室內並倨在橫樑的一角。
一入眼便見大殿的濕婆黃金塑像，兼具毀滅與創造的神明所擁有的那份莊嚴並不因年代悠遠而有所掩蓋，他不禁有些感嘆，這片土地的人抱持著信仰卻打算在至高神祇的眼皮底下進行汙穢的交易。
此時手機螢幕閃爍，跳出了許斌的訊息，已經和當地警力取得共識正在前往金廟的路上，準備連毒//品帶組織來個人贓俱獲，然而相較於猖狂已久的寮國毒//梟，這點收穫只能算是前菜沙拉的程度。
雖然底下的人們王杰希一個都不認識，但至少從手提箱的數量明白少量的是寮國毒//梟的手下，而將鈔票裝滿了整整五個手提箱的自然是意圖買下的組織。
印度這個國家並沒有官方語言，而最多人使用的有英語和印地語兩種，王杰希猜測底下二者使用的便是後者，只見其中一人依序打開了五個裝滿鈔票的手提箱，一面嘰哩呱啦地不知說些什麼，而寮國毒//梟那方也打開了手提箱，前者似乎一愣，而後大聲喊了些什麼。
「他說和約定的數量不一樣。」女子壓低的嗓音於耳畔響起，對方的吐息令王杰希覺得耳側有些燥熱，他只是點了點頭。
出錢的那方不知大吼了什麼，身後的部下忽然齊齊掏出了槍枝，如同收到訊號般，另一人身後的部下也立即舉起了武器。
一觸即發，但凡任何一人扣下板機，宗教的聖潔場所將馬上成為浴血的戰場。
然而寮國毒//梟那方像是無感於這般緊張氣氛似的，走上前拍了拍交易對象的肩膀。
正當王杰希想著大概是附在耳旁說了些什麼，便見另一人緩緩抬起頭，滿溢憤怒的視線迎上了自己。
兩人想也不想地縱身跳出天窗。
一躍而下至寺廟的空地，唐柔拔槍對著追上的人們開了幾槍，王杰希爬上牆順帶伸手拉著對方一同翻過，怒罵聲、叫喊聲以及槍聲自身後傳來不絕於耳，他只來得及想著應該沒能傷到神殿本身，畢竟宗教與信仰是無辜的。
拔腿狂奔並不時向後瞥幾眼，攜著槍械的凶惡男子嚇得行人驚叫四散，王杰希將Mk 23 Mod 0上了膛，但礙於平民眾多不敢輕易開槍，唐柔顯然也有相同的想法，只開了一兩發嚇阻追兵，但顯然成效不彰。
慶幸摩托車沒有停多遠，匆匆上了車催動油門，唐柔背對著他向後，「進小巷，他們也開車追來了。」
無須對方提醒王杰希自然也清楚這點。
引擎的轟鳴嚇著了路旁趴著的牛隻，被吵醒的慘叫聲甚是駭人，但這時也沒人有餘力去照顧聖獸了，人們逃的逃躲的躲，這個時間點並沒有什麼一般路人，乞丐自是沒有撥打手機報警的能力，凌晨六點多店家依舊深鎖，乞丐們只能將自身藏進瓦拉納西小巷的夾縫中，祈求這場災厄盡早結束。
王杰希一個急轉彎，摩托車甩尾揚起了路面黃塵，「幫我打電話，直接按回撥就好。」他將手機交給對方一面說，唐柔立即會意地撥通了許斌的電話，三言兩語解釋了刻下狀況並確認當地警方目前位置。
「第三條巷子左轉！」這台車是特別改造過的重型機車，速度遠遠優於一般機車，唯一的缺點是飆到最高速時狂風呼嘯砂石飛揚，唐柔不得不趴在他的肩頭並附於耳邊說道：「出去後向北行，直接拉著他們和警方會和。」
說著，唐柔左手環在他的腰際，右手朝後方開了一槍，遭到直擊的輪胎頓時洩氣，發出難聽的嘰嘎聲後行了幾尺便停在原地。
王杰希不時瞥著後視鏡以及按照唐柔的指示大動作地躲閃子彈，這絕非件容易的事，唰地一枚子彈擦過他的左頰，火辣辣的疼。
依言左轉進只容一人通行的窄巷中，多少擋下了追擊的汽車，然而窄巷也為敵方提供了良好的狙擊環境，為了避免成為人肉標靶，王杰希立刻轉進更深的巷弄之中，整座城幾乎都還在熟睡著，民房門窗深鎖，王杰希不時被外頭尚未收起的衣物拂過，長衫、紗麗五顏六色，遠較百花更艷麗的色彩一如這個國家鮮明眩目的風光。
大約是不敢在住宅區過度滋事，後頭幾乎不敢再開槍，但追擊力度並沒有小上多少，王杰希聽著對方指示轉進一條岔路，然而甫進巷弄他便暗叫不妙，「死巷。」
巷弄的盡頭是道磚頭砌起的牆，好萊塢電影中面對類似困難總是來個高難度的飛車場景，可惜此刻的他們並沒有如此效法的能力。
牆大約有兩米高。王杰希心下判斷道，他並沒有告知唐柔自己的打算，但對方卻如心有靈犀一般直接抽出了收在摩托車前方Blaser R93狙擊槍，他聽見身後追逐的人們不斷地喊著Stop，但王杰希可全然沒有這個念頭。
他在牆前一個甩尾並緊急剎車，於此同時雙手放開了摩托車握把，便這般和唐柔一同被拋了出去，而後伸出手恰好握住了牆頭，雙手一撐，輕而易舉地翻過了牆向下躍。
唐柔較他慢了一步，站在牆頭又放了一槍才仰躺著向下倒，宛如一朵翡翠色的花於半空綻放，王杰希連忙衝上前將對方接在懷中。
仰視著他的唐柔倏地一笑，伸出手輕輕觸及了他左頰那道適才被子彈擦過的傷口。
「謝了。」唐柔笑著。
於此同時警鈴轟鳴。
兩人身後大道印度警車七橫八豎地停滿路邊。
後記
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在古廟槍戰……
為什麼要選瓦拉納西這個地方呢？(當然這並不是旅遊業促銷)請期待下集，如果有這種東西的話(。
想寫好萊塢風格的故事，然而我根本沒有寫動作片的能力……
